然而光是这样陆薄言还不满足,他拉过她的手,让她环着他的腰,自己则是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不管不顾的加深这个吻。
瞬间,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,浑身发冷。
要命的是,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,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性感得无可救药。
他在吻她,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,他只是想吻她。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他仓促松开苏简安:“你换衣服,我到外面等你。”
好吧,陆薄言是了解她的,他瞒着她……实在是明智。
陆薄言随意地点燃了烟,透过升腾的烟雾,汪杨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异样,却也只是敢本分的问:“我们去哪里?”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们很小就认识了。”
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,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,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,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;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,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,让她安心。
唐玉兰很高兴地围上围裙,开始做菜。
九点钟一到,习惯早睡的唐慧兰就回房间了,苏简安也想睡个早觉,问陆薄言:“我睡哪间房?”
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进来,苏简安帮着他们把江少恺移到担架上,她似乎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,刚想回头,江少恺却突然闭上了眼睛,她脑袋一懵,下意识的抓紧进了江少恺的手,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,跟着医生急急忙忙把他送下楼。
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,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。
苏简安看了洛小夕一眼,笑了笑,起身换鞋,两个人直奔电影院。
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,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,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,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,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