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约到附近
白雨眼前开始发黑，只感觉到一阵绝望。
严妍给她递上纸巾。
到时候他们就真的没救了。
程奕鸣点头：“你明白就好，不用送了。”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严妍带着期待的目光看过去，在看到朱莉犹豫的眼神，她不由心头一沉。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他特意叫的外卖，估摸着她现在有些清醒，喝莲子羹可以醒酒。
“程奕鸣，我已经回家了。”她给他发去信息，接着关灯睡觉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，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“他有没有家室，或者女朋友？”
“没用的，没用的，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，“等你把墙壁砸开，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
程申儿也随之眼一闭。
但河边还是冷得刺骨。
严妍微笑着坐下来，“让经纪人干助理的活，我于心何忍。”